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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情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乱颤,不住捶打他的后心:“你这个该死的,打死你,打死你……嘴巴这么坏……”
蓝巍也被自己的灵机一动逗笑,抱着她走进卧房,用脚关上门。
天花板上的吊扇转啊转,挂在墙上的流动黄旗飘啊飘。
很快,门后面传出许多少儿不宜的靡靡之音。
希望前夫哥不要想不开去听“老婆”和现夫哥夫妻生活中的某些语音,不然他恐怕会狂性大发,黑化成墨鱼汁那么黑。
午休前一场点到即止的摩擦运动,让杨思情从午间直睡到午后。
睡醒坐起来,用手背揉揉眼睛,阳春白雪的俏脸被睡成玫瑰色的红润。
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依稀记得他附在自己耳边说,下午要和几个军校同学去上庄水库钓鱼,估计天黑才会回来,让她别等他,自己先吃晚饭。
蓝巍六月从军政大学进修毕业,到他九月出发去深圳工作,中间这两个多月时间,他变成彻底的无事一身轻,富贵闲人一个。
杨思情要跟着他随军去深圳,七七小学的工作做到上半年学期结束就画下句号,富贵闲人+1。
这对夫妻当前都没有工作,游手好闲的他们让新婚生活充满了糜烂气息。
经常是,白天满北京城游山玩水、吃吃喝喝,把身体的奇经八脉都活动开了,晚上就关在家里做摩擦运动。
抱着积极创新、勇于实践的心态,解锁了好几个大胆的姿势。
“耶稣”就出自其中某一个姿势,阿门。
杨思情去卫生间擦洗了一遍全身,穿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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