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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玫的脸色要多无语有多无语,低头回去吃饭。
不得不承认,大燕这个话剧团编剧很会讲故事,很懂得“长句拆分法”:“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
姑娘们又把好奇的目光投向她。
“我看见蓝巍同志骑着自行车打我身边经过,车的横杆上坐着个美女同志!蓝巍同志呀……”大燕学古代的教书夫子,悠悠转着脑袋,“用身体包围着美女同志,笑得那叫一个英俊帅气,美女同志跟他也很般配。美女同志好像是院里的新同志,不然院里有这么漂亮一个大姑娘,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她说完见闻,姑娘们的关注焦点集体转移到阴着脸的卞玫身上,相互间你看我我看你的,纷纷埋头藏起幸灾乐祸笑弯的嘴角。
全话剧团,不,全文工团的人都知道卞玫相亲被蓝巍同志拒绝后,私下里找了郝主任好多次,求她跟蓝巍同志的妈妈再说说。
她以为大家不知道她私下里找郝主任,可哪有不透风的墙。
大家也都知道她为什么跟谈了一年朋友的高干事分手,不就是因为高干事的部长爸爸被打下来发配了,高家倒了,她嫌贫爱富呗。
文工团管户籍的干事偷偷说过她家在什么山村,可穷可偏僻了,家里几辈都是种田的农民,真难为能飞出她这么只金凤凰。
宿舍收发室的干事也说过每个月她老家都要给她寄两次信,月初一封,月中一封,有次听到她拿着信烦躁地嘀咕一句:真讨厌,又来要钱了。
卞玫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大燕有近视,眼神不好,可能看错了。
可是她之后的排演还是接连出错,不是台词忘了就是走神没接住对手演员的戏。
晚九点排演结束,她被话剧团团长叫到幕布后面痛批,说她要是演不好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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