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巍撑着下巴,笑眼弯弯,真就像是在看自家胃口好、吃嘛嘛香的小女儿,心情是一半欢喜一半忧愁。
喜的是“能吃是福”,愁的是“这么能吃,将来哪家敢要”,也就他家敢要。
“你吃慢点儿。”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我发现你们五十年后的人跟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差多少,最大的差别就是你们歪理贼多。”
“蓝团长的偏见,我已无口反驳。”
“那就别反驳,敞开了肚皮吃,吃它个无怨无悔。”
“出息,吃一顿烤肉就无怨无悔了?昨晚蹲警局,今晚吃烤肉,我只当是去去晦气。”
看她吃得香,蓝巍也甩开腮帮子吃起来。
北京人常说“滋溜一口酒,吧唧一口肉”,吃肉不喝酒,等于没吃。
蓝巍给她和自己各倒了杯葡萄酒助兴:“炙子肉配酒,活到九十九。”
按说该配白酒,但白酒的度数都挺高的,鉴于她昨晚的“三口不过岗”翻车事件,他们刚才就点了只有十度的红酒。
杨思情吃着吃着,想到一个严肃问题:“哎,你后来跟卞玫同志怎么样了?还有再见面吗?”
她思想上认为蓝巍绝不是那种“左手谈一个,右手撩一个,两手做准备,两手都要硬”的军中海王,显然她的嘴巴有它自己的想法,不受她思想的控制。
“第一次遇到你的那天晚上,我就跟我妈表明了态度,说不合适。”
杨思情一时无话。
犹豫半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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