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前台她有没有留下什么,前台说没有。又又问前台半个月前有没有一个小战士给她送信,前台说有。
她有收到信,但不接受自己在信中想和她进一步发展的提议。
他无法用语言阐述那一瞬间的失落,回家后闷闷不乐到晚上。
哪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前方传来捷报,没过几小时,她人就像变戏法一样站在了自己的房子里。
她这一晚上过得鸡飞狗跳,自己又何尝不是,心情大起大落的!
这厢蓝巍脸上花团锦簇,已成“望妻石”;那厢杨思情在房子里窜进窜出,没留意到他的精神状态。
房子是二居室,面积不大不小,进门就是小客厅,小客厅左手边是厨房,厨房一头通向小阳台,另一头通向卫浴间,有两间睡房,家具俱全。
正如蓝巍说的,房子他还真没怎么住,没有人气和烟火气,只是桌上有些花生壳和剩下半瓶的白酒。
像这种八成新又五脏俱全的房子,就是放在五十年后的北京租房市场,一个月房租也要大几千上万块。
她要是没穿越,一个刚大学毕业的穷鬼,想在北京住这样的房子,还得跟人合租呢。
杨思情非常知足,还有超出预期一大截的惊喜。
“蓝巍,这房子几平呀?”她笑问。
“80平。”蓝巍把桌上的花生壳扫走,猛然想起,“哦,柜子里没有盖的被褥!你等着,我去西院家里抱一床过来。”
“没事,我将就一晚……”杨思情话音没落,他人就一阵风般刮走,很快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发动声。
少了个人,80平的房子变得有160平那么空荡,而她的心,也有点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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