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情叉腰,大声说给边上围观的邻居们听:“呸,想讹我,没门儿!”
刻薄的包租婆被收拾了,看热闹的邻居们意兴阑珊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也有些奇怪没多少文化的杨思情怎么说得出“走資派”这种词来吓唬人?
杨思情把杨思情b的被铺卷一卷,抱出去扔掉,去大一点的百货商店新买了一床厚被子,又买了一网兜水果零食。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买了个尿壶。
她只有两三岁的时候上厕所不方便,妈妈才给她坐过这玩意儿如厕。
现在20岁了再来“重温旧梦”,真是哭笑不得。
晚上杨思情在屋内翻箱倒柜,把杨思情b所有东西都翻了个底朝天,捡出有用的证件收起来。
然后在抽屉里翻出几本小学语文课本和新华字典,还在一个锁住的抽屉里撬出一本日记本。
只读过两年小学的人居然会写日记,有意思。
杨思情躺到行军床上,优哉游哉翘起二郎腿,翻开日记本。
日记第一篇就说明了她为什么写日记?
为了练习识字。
国营供销社的工作看似活少钱多,想保住这个来之不易的饭碗却也不容易。
供销社内部、供销社与供销社之间,每个月、每个季度、每年都要进行各种评比。
这份吃香的工作是她走后门得到的,供销社里面好几个城里女人都看她这个进城务工的农村人不顺眼,经常暗地里跟主任打小报告说她没文化、不识字,评比的时候会拉低供销社的集体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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