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十一月的第三天,江昭旭一整天都没来,中午一块出去吃饭的时候林风才说了今天是江昭旭的生日,但自从他初三那年开始就不过生日了。
林风点到为止,祁郡也不想多问。
晚上是祁郡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降温后的东街清冷了不少,没了路边吆喝的夜市摊,只有几盏的路灯和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橘黄的路灯照得地上的枯叶澄黄澄黄的,还有几只觅食的老鼠在垃圾桶旁边吱吱地翻找着食物。
到家后奶奶已经睡着了,祁郡没打扰老人家休息,洗完澡就已经到了后半夜,刚想上床睡觉的时候,窗户那边突然传来“咚咚...咚” 的声音。
海城的楼房大多都是居民自建的小两层,她家也是两层楼,一楼是厨房和客厅,而祁郡的房间正好在对着院子的二楼。
一开始祁郡还以为是哪家逼崽子晚上不睡觉拿石子儿她家窗户,后来仔细一听好像是有人在敲窗。
对于大半夜有人爬窗这件事她还是有点怕的,但又不好惊动隔壁睡觉的老人家,只好厉着声骂了一句,“谁他妈大半夜不睡觉搁着敲人窗”
“我,开窗”,一阵声音透过玻璃窗传进来。
是江昭旭。
祁郡一听就知道是江昭旭,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是那种清冽中又带着一丝丝被烟酒浸染过的暗哑,低沉又不缺乏少年感。
她摸不准江昭旭想干嘛,但是为了不惊动隔壁老太太休息,她只能过去给他开窗。
祁郡一打开窗,他就用力撑住窗沿,踩着空调的双腿轻轻一跃跳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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