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黑木簪拿下,头发瞬间披到了地上,他却满不在乎,他把簪子戴在了夏犹清头上:“瞧瞧,多好看呀,这辈子我也算无憾了,本来还想着这东西要是不给你,死了之后春雨会不会怪我,如今我也解脱了。”
花满楼终于了却了最后的心事,他莞尔一笑:“我是个妓子生的,打小也是个妓子,她说她配不上我,我觉着我才是配不上她,她带你来见我那次,她跟我说再过一两个月她就从深许楼出来,给我赎身了,我俩一起好好过日子。”
“夏花儿,你走吧,我就要去见她了,她肯定一个人在那边等我许久了,我不能再让她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