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人摁了下来。
后来,人声终于消了,一个湿润的东西从自己的额头、身体、再到臀部,冰冰凉凉的触感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满意地享受着它的游走。
“别走。”她抓着那个要离开的人影撒娇道。
他蹲下,张着嘴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却怎么也听不清,只不断念叨着:“为什么不哄哄我就走了?”
第二天醒来,鼻尖是熟悉的木质香味,她浑身酸软地睁眼,清晰的颈线和突出的男性喉结近在咫尺,她猛地抬头,脑袋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揉着疼痛的脑门,挣开他起身,见他睁开眼,气呼呼地质问:“你怎么在这儿?你昨晚不是走了吗?”
“谁说我走了?”
杜赫揉着下巴撑起身,唐雪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成了舒适的睡衣,而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
“精神这么好,看来烧退了。”他抵着她额头又松开。
发烧?唐雪用手背探了探额头。
“连自己发烧了都没注意到吗?”他跨脚下床,打横抱起她,“先起来喝粥吧。”
“我体质一直很好,很少生病,昨晚一定是被你打得才发烧了。”她埋怨道。
杜赫阔步向前,来到餐桌旁,放下唐雪,把她困在双臂中,伤神道:“打你是我不对。但如果昨天落下的不是手掌,而是刀子,你也冲上去挡着吗?”
“可是昨天不是刀子啊。”她避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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