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的事情,要不她也赖掉吧,总归沈方易从来也不会跟她生气。
家里的小狗会喜欢他的吧,毕竟人人都爱他。
那个时候,她几岁?
二十四五?二十六七?
好久啊,这么久,谁能等得住啊?
*
大三期末考的专业课,有些难。
今年昌京的雪下得晚,只是一下起来就纷纷扬扬地没完没了,不用多久地上就累成厚厚一层。
夜里陈粥从自习室出来,搓了搓被雪冻得发红的手,把自己鞋上的雪掸了掸,钻进了学校边上的小超市,挑了一把伞,要去结清款项的时候,看到老板盯着电视机嗑着瓜子。
陈粥随即瞟过去,电视里正在播报着一则财经新闻。
当日的大宗商品交易跌破底价,几个做空机构被查,资本圈子里套了一圈又一圈的泡沫,终于在那一日被戳破。
陈粥从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到被带走的季言冬。
她立刻丢下未付钱的伞,不顾外头飘扬的大雪,一步一步踏入深重的雪夜。
那一日的雪大的近乎要埋葬一切,她从前觉得舒服的学校里的那片大草坪成了她最大的阻碍。
她连着一步塌下去,再抬起来的时候回头看到自己的足迹孤独地落在雪地里。
好在外头的马路上,车灯明亮的昌京还未腾出间隙放缓车流让雪能积得那样厚。
那雪落下后就碾进不同纹路的齿轮里,被飞驰而过的车子带走。
陈粥没有打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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