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寸着皮肤。
无比干燥的昌京的冬天又要来了。
*
冬天虽然要来了,但屋暖酒香的昌京古城里却依旧沉醉在护城河的缱绻绵长里。
快到年下,酒局越来越多,沈方易尽已经可能地推掉了一些,但排下来近乎还是日日都有。
他这段时间都躲着沈家的人,沈父三天两头明里暗里地找了沈家的长辈来见他,目的他也知道,无非是劝着他,港城的事情他要上心些,也要主动些。
他大抵能推就推,实在推不了了就让蒋契攒个局,叫来一帮能喝的,把人喝倒了,这事又能躲过去。
不过他倒是在那样的一个局里看到了陈粥那个同学。
当时他喝的有些多,等到酒局结束要散场的时候,对面的人过来跟他招呼要走,他才注意到了一直跟在对面的人身边的那个女人。
对面的人,论起年纪的话,他可能要叫一声叔比较合适。
祁沅沅一身素雅的过来,跟从前浓妆艳抹不同,穿个白色的针织衫,看上去整个人的攻击性变弱了很多,但无法遮掩的,还是她夸张的五官。
沈方易没点破,他也不觉得一个人到了能当他叔的年纪,还需要他来点破这种事。
局散了,沈方易提前出来散散酒气,却没想到祁沅沅也跟了出来。
他没正眼瞧她,站在那儿,自顾自地抽着烟。
她今日甚是做小伏低,来到他面前,似是有话要说。
沈方易不痛不痒地看着她。
她像是斟酌许久,最后开了口:“沈先生,您能大人不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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