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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的时候,完全用的是地道的京腔,带着点北方老爷们妻管严的怂。
陈粥好久才稳下情绪。
她拿了车钥匙,恹恹的。他好说歹说,她才肯去兜两圈,兜完之后,也没什么表达欲,坐在五楼的阳台窗边上,抱着脚看着外面叽叽喳喳的鸟。
沈方易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哄也哄了,小姑娘怎么就不高兴呢。
风从窗外吹进来,拱形门上的白灰色的纱窗随风飞扬,落在她果绿色的裙摆边上,那裙摆于是像是被纱窗说服了,也开始随着风蠢蠢欲动起来,拉着纱窗的手缠绕在一起,像是要叛逃,
果绿色和白色联袂翻飞,烘在初春不够暖和的阳光里。
沈方易走过去,把窗户关小了些,“不冷?”
他蹲下来,把她的裙角塞到原木色的藤条编织椅子里。
坐在椅子上的人伸手出来抱住他,声音哑哑的:“沈方易,我不高兴了。”
沈方易原来落在椅背上的手一僵。
*
他费了许多心力哄她。
他问她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她摇头。
他问她是不是觉得他哪里没做好,她摇头。
他最后问她,是不是昨天晚上,他太凶了,弄疼她了,没让她睡好,她迟疑地点点头。
于是沈方易就把人抱到了床上,拍着她背跟哄小孩子似的哄着她。
“是我不好,光顾着自己。”
“要抱。”她伸出手,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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