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其中有一张,就是站在挪威的海岸线边上,投喂成片的海鸥,亮晶晶的海水映照着她的脸,照片上全是野趣横生的自由。
陈粥听人说,想要看到海鸥,不一定要去挪威,云南就有。
对面的人笑笑:“你一定是个理科生。”
陈粥瞧了瞧两人单薄的穿着,明白过来,笑笑:“是哦,西伯利亚寒流还未到来,大理的洱海,哪里来的什么海鸥。”
她心情莫名地微微有些沮丧,叹了口气,“可惜了,看不到海鸥了。”
她这话说的好像是真的为看不到海鸥可惜,但其实她心里知道,这声惋惜,并不是给海鸥的。
“这有什么可惜的。”他用鎏金的火机敲了敲桌子,“等到十一月,你再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有片私人的红色水杉,入秋了跟夕阳一个颜色,那儿的海鸥多,我带你去不就成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微微上扬,好似在说一件很轻易的事情。
是吧,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用做,只肖再等上三个月,让那时光磨磨蹭蹭恋恋不舍地消逝个百来多天,这句承诺就轻而易举地能实现。
可是约定是一件很庄重的事情啊,她的邀请和约定,一定要陈恳发问,周到询问,期盼回复,忐忑不安。
其实她并非要他那样,只是知道,这样的约定,承诺了也做不了数的。
浮萍会越漂越远的,都不要过一百多天,哪怕只是一天,湖泊江海里的两片浮萍也再也不会有再次相遇的机会了。
陈粥想到这儿,眼里的光渐渐淡下去:“那个时候,我应该在上学,隔了这么远,我应该来不了。”
沈方易当然更明白,不管世界的天涯海角隔得有多远,左右也不过是一张机票的距离。但对面的人话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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