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嘈杂的很,王译思通过听筒扯着嗓子给陈粥报了个地址。
陈粥按照那个地址,报给了出租车司机。
司机听了地址,一扭头打量陈粥,“小姑娘,那儿可是要查身份证的。”
陈粥坐在后驾驶,很认真地说,“师父我已经成年了。”
师父笑笑,小姑娘还挺机灵知道他说的是啥意思,他不再多说,只是嘱咐说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还没到目的地呢,巷子里就传来贵金属的碰撞声,五颜六色的灯光从各家酒吧夜店里传出来,像是投在染缸里的染料,不出多久就全部混合在了一起。
陈粥刚进这巷子口,多有不适应。司机抱歉地说前面堵车,问她能不能走几步进去。她点点头,从车上下来。
西南的温差吹起她柔软的发丝,裹挟一阵酒香进风里。
她站在洱海边上,还来不及看清它的美,只得跟着脚下流淌的金色的音符,抬着眼找着王译思给她的那家店——addited。
巷子越走越深,五光十色的交错逐渐褪去,只留下最纯粹的金光。
洱海一阵细雨,深巷户户浮光,电子音乐逐渐远去,只剩下悠悠的女声深情款款。
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准确找到那家店,她只得停下来,试图从人海潮涌奔腾冲散的痕迹中找到一个和她一样落单的人问问路。
她从长街深巷来回闪烁的光中捕捉到一个人影,他倚在墙角斑驳的树影下,高挑,慵懒,未完全系进裤子里的半截黑色衬衫衣角在风里翻飞联袂,手里的星火若影若现,安静地好像快要熄灭。
只是他周身的气质明显是拒人千里之外,实在不是一个问路的好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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