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器犹有不甘似的轻轻啃咬着朝歌的小臂。原来,母乳是带着这么浓郁费洛蒙的好喝液体啊,哺乳类的幼崽可真是一群被母亲溺爱的崽子啊。
宫腔再一次被精种填满,少年的性器依旧挺立着,在朝歌的肚子里钻来刺去,朝歌侧躺下来,用腿夹着少年的腰,她还不想放它走,体内虫卵被长茎一排排检阅过去的感觉让她隐隐有些自豪,干脆伸手将少年的头埋到自己胸口:“你王厉不厉害,这么多宝宝”
喝了雌性乳汁的胡蜂总有种想变回兽型的冲动,与雌性散发着乳香的乳房这么一贴,抱握器不再默默当个支架,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噗嗤”一声,外缘受到刺激的宫口猛地一收缩,吐出一口带着精种的清液,凹凸的质感让朝歌伸手捞了一颗到眼前,眯着眼睛仔细打量。抱着她的少年不敢再放肆,挺着性器安分的当个塞子,只有不断抖动的触角暴露了它内心的不平静。
朝歌稍稍用力,精种便破溃开来,少年身上带着的,好闻的味道从她指尖溢散开,粘稠的白色液体从手指上滑落,滴到少年的脸上,又被朝歌慌乱的抹开。
少年动了动触角,将头埋的离雌性的乳房更近了点,一只手摸到雌性的乳头,想在喝一点雌性的乳汁,它,有点爱上这种味道了。朝歌看穿了它的意图,拍开它的手,双手抱胸不让少年在把主意打到自己胸脯这二两肉上。
它一个虫子,喝个什么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