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又烫,好像要化掉了一样。
“陈最......”
小穴
某处痒得厉害,他顶得越来越深,手掐着大腿,力度毫不留情,动作大开大合,嫩肉被磨得发痛。
“不可以.....不可.....啊,那里,不行......”
她凭着本能收缩穴口,把陈最夹地闷哼一声,想也没想,就低头咬住跳动的奶尖。
“坏蛋,你轻点!”
本来软趴趴的奶头
舔得挺立成花苞,舌苔刮过表面,把它重重地压回乳晕
中。
简直是玩弄。
好痒,陈初喘息着,伸手推他肩膀,软绵绵的骂他狗子,笨蛋......大色狼。
陈最闷笑一声,咬着她乳尖,温热的唇瓣紧贴着乳肉摩擦,手心贴着单薄的后背缓缓下移,漫不经心地捏弄着臀肉。
“怎么不骂了?”
连字都变得黏腻,糊在了奶子上。
陈初呜呜两声,挠他头发,“轻点啊.....都叫你别咬.....”
他置若罔闻,捏着她大腿和屁股,身下撞得一下比一下深,重复她口里胡言乱语的骂名,“谁才是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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