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不定,斤斤计较,比荆棘更野蛮,比棱角更尖锐,比薄冰更脆弱。
这样的我,你还愿意陪着吗?
直白的答案和心意让
陈初觉得很温暖,于是抱住他,拍了拍平阔的后背,安抚道,”放心放心,除了你,我对别人毫无兴趣,连梦里都是你。”
陈最对她的话感到很受用,继而又问,”你也梦到我了?“
“也?”
陈初仰起脸,眼尾上扬,视线在他脸上游移半晌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你也做春梦了?“
苍天作证,那段时间她看到陈最的时候心里有多愧疚。
结果都是同类,共犯。
那个吻应该算吧。
陈最抬手,装作不经意地掩着鼻端,闷咳两声。
”你是什么反应啊?“
陈初不依不饶,继续问。
陈最想起梦遗的感觉,那种湿热和粘稠的触感,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也大同小异,性器顶端也在冒出湿意。
想到这里,他的洁癖犯了,看了一眼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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