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凌乱了许多,不再一本正经,循规蹈矩。”我知道。”
只是生理反应而已。
他只是在照顾生病的妹妹,心念和欲望都是错觉。
脏掉的毛巾泡在盆里,陈最起身拿起湿黏的内裤,让陈初盖好被子,“早点睡,我去把东西洗了。”
陈初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心虚的垂下眼睫,有点不好意思,“你泡着吧,我早上去洗。”
陈最闻言,浓眉拧起,他有洁癖,忍不了。
“那你去吧。”
陈初像土拨鼠一样钻到了被窝里,不再看他。
陈最笑笑,端着水盆去卫生间。
脸色没那么红了,身子也变得清爽,陈初眯着眼,很惬意的舒了口气,给陈最留出位置以后,再次睡了过去
洗衣液倒多了,香气很浓郁,陈最搓洗着毛巾,半蹲着,身体重心也下落,内心深处的压抑感越来越重,有点喘不过气。
视线落到还没洗的内裤上,喉间一紧。
他从没骂过脏话,但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怎样才能纾解这种既郁闷又躁动的情绪。
站起身,靠住浴室冷硬的墙面,肩胛骨反复撞着瓷砖,心脏像悬铃木的果实一样,迟钝地摇动着。
生理反应。
去他妈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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