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个,都是不该有的。
哲学书上说,存在即合理。
可是这份感情完全违背了纲常伦理,是错的,是乱的,是罪恶。
可是天堂一般的伊甸园里,也有罪恶不是吗?
这不能怪他,是血缘和命运将他和陈初缠在了一起
美好的周六,陈初以为自己睁开眼,迎接她的是明媚的阳光,却没想到是陈最担忧的目光。
她想说话,嘴巴里却有股闭塞的酸苦味。
肿胀了两天的眼球也越来越痛,她伸手,拽了拽被子,指尖碰到手背,凉得不行。
“醒了?”
陈江诊所里的小医生甩了甩手里的体温计,朝她挑眉,”来测个体温吧。“
陈初虚着眼看他,有气无力道,“我不是喝过药了吗。”
“但你没按照剂量来啊。”
小医生本想和之前一样伸手弹她额头,被陈最淡漠的眼神镇住。
陈最拿着体温计,看向陈初的右手,她叹了口气,认命的拉开衣领,抬起手臂,准备自己掖进去。
露出的肌肤比牛奶更白,绵软的起伏顶着纽扣,缝隙间的春光引人遐想。
陈最闷咳一声,将体温计递给她。
陈初实在没力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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