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日,就知道外面必然是出事了。
忽有一日,她在牢中想着事儿,就见一个少年也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穿着陌生的官服,腰间悬着腰牌,挥退了一众狱卒,问起自己和侯爷的关系,实在是莫名其妙。但是再往后,她连这种稀奇的事儿都没见过了,等了不知多少天,也不经堂审,忽然就被放了出去。
外面竟然无人接她,侯爷王爷必然是不知晓此事了。她心中奇怪,赶到浮月楼,却见浮月楼仍是被封着门,楼里的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她无处可去,去侯府问了,才知道侯爷和王爷多少日没有回来,去宫里问,只说是留在宫里了,更多的也不知道。
绿浮只觉得处处透着奇怪,但是侯爷不在,浮月楼不能不要,她休息了半日,便去衙门办了手续,把浮月楼的封条撕了,又去把浮月楼的旧人一一找了回,只是经此一遭,还愿意跟着浮月楼的人少了一小半。
浮月楼的名声被毁,要重建起来必须要有一个新的亮相,绿浮盘算着这件事,准备去和几个商会的领头谈些生意,正走在路上,忽然肩头被人一拍:“绿浮姑娘。”
竟然是那天来牢里看她的少年。
绿浮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自我介绍。这少年道:“我叫宁二狗,侯爷的朋友。我看了你一路了,在忙浮月楼开业的事?你不知道侯爷出事了?”
这消息又传不到宫外,绿浮又哪里知道?绿浮忙把人请到一旁的茶坊,请他细说。绿浮这才知晓,这些天竟发生了如此剧变,眼下无人知晓侯爷所在之处,但唐大夫尚未回府,想来侯爷尚且安好。
宁二狗劝绿浮先不要急,等一切尘埃落定再重新忙开业的事也不急。绿浮红着眼,却是摇了摇头:“侯爷与王爷待我有大恩,他们的打算我不知晓,但是他们把生意交给我,我便先做好这些,若说处处只依仗着王爷与侯爷,他们要我又有何意呢?”
说罢,谢过了宁二狗,会了帐,告辞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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