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民妇林氏,惊扰圣驾,罪无可恕,但求皇上为民妇那冤死的夫君孩儿做主。”
那大臣不认识这褴褛女子,纷纷吩咐着让人把人拉出去。
端王却上前道:“父皇,林氏虽为罪臣之妻,却也该有诉说冤情的机会。何况稚子无辜,也是皇家血脉……”
“住口!”皇上打断了他,“皇家玉碟之上,并没有此人。”
至此,才有人意识到这女人竟然是从前那尊贵的大皇子妃!那她话中的意思……
众人意识到池维竹被人害死,众人各有立场,也就七嘴八舌,各自上奏。只是一提到池维竹,便是吞吞吐吐,不敢直说,这般遮掩的态度,反倒更是让皇上难看。
“够了!”皇上一喝,众臣都不敢再说。“林氏,你既告御状,朕也不能不让你说,你且把你夫君幼子的冤屈一一说来。”
林氏终于得到首肯,便把这一路上都在心中想着的话,一句句地说了出来。
夫君死亡的惨状一日日在她眼前重演,儿子惊厥死亡前的啼哭,日日响在耳边。
她简直不是在说,而是在用舌头画出一副画来,太子的冷酷无情,简直令人齿寒。
有太子一党的人就要为他辩驳,白浩被追杀了一路,已经是投诚,他本人就是最好的证据与口供。他的身上还带着太子飞鸽送过去的信,带着他的私印,吩咐他们尽量把池维竹的死亡伪造成意外或是山匪所为。
那信本该阅后即焚,但是白浩领了这差事,也怕被灭口,就偷偷藏下了一份书信,还真用上了。
这证据一出,皇上本就心中有所倾向,当即便吩咐人去城外皇陵宣太子。谁知去的人回来,却说太子早晨带人出去散心,一直未回。这下实在是无可辩驳了,皇上当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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