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过,连夜把对方的家也偷了。”
何明德这个巧合的梗戳中笑点,兀自笑了会儿,才道:“最高端的夺嫡,只需要用最朴素的方式。你看,你那位好兄长不是傻了么?”
端王给他鼓了鼓掌。
不过这孩子,被偷了也好。
“若是孩子真被带来,必死无疑。他们做的丑事,倒让一个婴孩为他们负责。”
说的也是。
何明德也道:“别院里的那群人现在也不知道是我的人带走了他们,等大皇子出发几日,就把他们还回去吧。孩子……通州贫苦,问问他要不要带上孩子,总归以后无人知道他的身份,府里也不差他这一张嘴。”
端王也应允了。
就在同一时间,皇后宫中的气氛却是截然相反。
太子风度全无,把茶杯茶壶都推倒在地,吓得送茶的宫女战战兢兢地跪了,不敢抬头。
太子恨恨道:“去给我差,那么多的大活人,还能消失了不成?不是池维竹下的命令,那是谁?去查,从池维竹亲近的人开始,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个孽种!”
皇后劝道:“纵使找到了那孽种,你父皇也不愿意再提及,既然池维竹已被流放,惹不起风波,不如想法子重获你父皇欢心才最要紧。”
说话间,她想到之前池维竹重获圣心的手段,虽然恶心肉麻,但是有用。
池则宁却是厌倦地皱眉,道:“讨好他讨好他,母后,我已经讨好他多久了?我实在是受够了,无论我做什么,父皇总能一言要我生死,就凭他比我早做了皇帝么?”
皇后忙向他使了眼色,要他噤声。太子坐下了,犹自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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