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
说完,神清气爽地出去了,出院子吩咐下人给自己准备洗澡水。洞房花烛之后要洗澡水,还能是为什么?这起子奴才都不免嘀咕,听闻三皇子的脸都坏了,大公子这也下得去嘴?
或许熄了灯,都是一样。毕竟是千娇百宠养出来的皮肉,或许更滑嫩些。
不提这群奴才心中嘀咕,只说何明德,实在是受了半夜的罪。这三皇子实在是心狠手辣,也不知那小小的一杯酒里兑了多少药,何明德自己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才算完事。
一桶热水成了温水,又从温水成了冷水。初秋的天,等何明德站起来,只觉得浑身冰凉,眼冒金星。
完了,这回果真是虚了。
此时整个侯府都是安静地,几乎能听到烛火跳动的声音。何明德看着主屋黑漆漆的一片,踌躇片刻,便理直气壮地想:“我被冻成这样,罪魁祸首却酣然高卧。不行,我要去吓吓他。”
于是蹑手蹑脚推门进了卧室。
跟过来的婢女要为他点灯,何明德忙拦住,示意他们都出去——自己玩闹归自己玩闹,但是要别人扰了池旭尧睡眠,似乎又有些不应当。
他白日里勉强记着了东西的方位,摸着黑往床边走。幽幽的月光给屋里透了一点光,他适应了一会儿,一抬脚,一个趔趄扑在了一个条桌上。他顾不上膝盖的疼痛,赶紧抱住了摇摇欲坠的花瓶。
床上传来了翻身的声音,池旭尧似乎是被惊动了。何明德收回自己的抽气声,更小心地摸到了床边。借着淡淡的月光,何明德看到池旭尧仍旧是带着那片黄金面具,胳膊搭在被子外面,露出了半截胳膊。
此时万籁俱寂,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自己和眼前之人。坐在这样的寂静之中,这一日的兵荒马乱,似乎都离何明德而去。
何明德坐在床边,千万种思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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