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说梦话,他一时间也有些恼,说:“我还不爱你?我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到底是谁没良心?”
沈雁笙醉得人事不省,自然没有听见这句。
回到家,陆景策把沈雁笙抱回卧室,给她洗漱好换了衣服,才终于有时间收拾自己。
他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冲走一身疲倦,换了衣服从浴室出来,看到沈雁笙已经睡沉,就没打扰她,关了卧室的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给沈雁笙,随后才从卧室出来,带上门,去隔壁书房处理今天还没处理完的工作。
萍姨给陆景策冲了一杯咖啡,端去书房,见陆景策在处理工作,也不敢打扰,把咖啡放到书桌上,就准备退下去。
谁知还没来得及走,就被陆景策叫住,“萍姨,等一下。”
萍姨闻言,忙停住了脚步,站在书桌前,等着陆景策吩咐。
陆景策处理完手上的文件,才抬头看向萍姨,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刚刚回来的路上,沈雁笙在车里一直断断续续说些胡话,陆景策听了半天也只听了个大概,看着萍姨,问道:“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什么名誉权?”
萍姨天天在家,最近一直听沈雁笙打电话,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于是把张思琪偷沈雁笙的设计拿了奖,沈雁笙维权不成,反而被张思琪反告名誉受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陆景策。
“昨天法院来了传票,笙笙小姐今天下午去应诉了,估计是心情不好才喝了这么多酒。”
陆景策听完,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说:“我知道了,您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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