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戴上帽子口罩,在门口和沈雁笙抱了抱,然后才钻进车子离开。
沈雁笙等周琬盈走后,也坐进车里。
她坐在后排,望着窗外出神,脑子里全是陆景策的身影,怎么也挥散不去。
陈叔在前排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沈雁笙望着窗外,有些难过的样子,关心地问:“小姐,怎么了?不开心吗?”
沈雁笙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看向陈叔,忍不住问:“陈叔,你跟陆景策多久了?”
陈叔回答说:“今年是第七年了。”
沈雁笙问:“陆景策是不是经常有应酬,需要喝酒这些?”
陈叔道:“这两年好多了,陆总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需要他应酬的事情其实已经不多了。前些年那才叫辛苦,毕竟陆总不像有些人有家庭背景做后盾,他是自己单枪匹马走出来的,前些年为了谈生意,通宵达旦地加班是常事,应酬喝酒这些更是家常便饭。”
“有一阵子因为工作强度太大,身体还出了点问题。老太太就是那之后开始信佛的,搬到南山去,每个月都到南塔寺为陆总烧香祈福。“
说到这里,陈叔不由得叹了声气,感慨道:“可惜老太太身体也不太好,还没享几年福就走了。”
沈雁笙听得有些难过,问:“陆景策是不是没有别的亲人了?”
陈叔道:“可不是吗。我以前听老太太说过,陆总是打小父母双亡,跟着老太太相依为命长大的,所以老太太过世以后,陆总很长一段时间情绪都很低落,还到国外待了一年。”
沈雁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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