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陆景策虽然嘴上说看他心情,但中午吃过饭还是开车送沈雁笙下山回家。
沈雁笙因为感冒,下山的路上,一直靠在副驾驶上睡觉。
一直到下午一点左右,车子开回市区,她才慢慢转醒,看着窗外张灯结彩的春节气氛,忽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去年的春节。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是和妈妈在家里包饺子?还是在院子里帮爸爸挂灯笼?还是和傅时煜在逛超市买年货?
明明还是去年的事,她为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趴在车窗沿,想让冷风将她的脑袋吹得清醒一点,可她的头好沉重,脑子里的记忆越发模糊。
陆景策见她趴在窗口吹风,不由得皱眉,伸手把人拽回来,说:“你还嫌自己感冒不够严重是吧?”
他伸手关上了车窗。
沈雁笙回过头,面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她望向陆景策,说:“陆景策,我的头好重,我觉得我快要失忆了。”
陆景策抬手摸了下沈雁笙的额头,滚烫得跟个火球似的,他不自觉地皱紧眉,直接在前面掉头,朝着市中心医院开去。
二零一六年的除夕,沈雁笙原本以为可以和爸爸妈妈共度春节,谁知道她重感冒,在医院昏睡了一整个白天,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陆景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陪她。他看起来也有些疲倦,阖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可她稍微动了一下,他就睁开了眼睛,嗓音有些干涩,“醒了?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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