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澡就坐在沙发上看一份报告。
她见陆景策不睡,也不敢睡,只是也许是因为白天淋了雨,又通宵打了一晚牌,她坐在沙发上,渐渐地感到头晕,身体慢慢有些支撑不住,最后到底还是扛不住困意,趴在沙发扶手上,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沈雁笙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她梦到了很多人,有从前的朋友,也有傅时煜。还梦到自己站在万丈悬崖边,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去。
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床边有人说话,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帮她拔手背上的输液管,见她醒来,笑着道:“您醒了?”
沈雁笙刚刚醒来,意识还有些混沌,她下意识看向医生旁边,穿着衬衫黑裤,正抄兜站在床边看她的陆景策。
陆景策看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倒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是问了一句,“头还疼吗?”
沈雁笙下意识摇摇头。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些乏力。
医生拿温度计再给她量了个体温,说:“烧已经退下去了,按时吃药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陆景策“嗯”了一声,送走了医生,才关上门,走去茶几前,拿杯子倒了杯温水,走回床边,把沈雁笙捞起来吃药。
他把药递给沈雁笙的时候,沈雁笙有点警惕地看他,下意识问:“这是什么?”
陆景策被沈雁笙这副警惕的样子给气笑了,故意吓她,“毒药,吃了就一命呜呼。”
沈雁笙听陆景策这样说,当然知道他故意吓她。她把药拿过来看了看,原来只是普通的感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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