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来的,楚时霄日理万机恨不得把工作但谢述尘怎么没来?
他忍不住发消息问了一句,然后避开摄像头,偷偷对裴灼说:“还得请谢医生吃饭,我哥喝醉那天好像没回家,在谢医生家里发酒疯了。”
“陈述跟你说的?”
“提了一点。”陈漾点头:“他第二天早上让人送了好多礼物到谢医生家里。”
“谢医生让我跟我哥说,让我哥去把东西拿回去。”
裴灼:“他怎么不自己说。”
“好像是我哥为了防止谢医生给他折现,把人拉黑了。”陈漾捏了捏耳朵,自觉有点丢人。
他哥可都二十七了,怎么还这样?
裴灼明白了,点了点头:“开始死缠烂打了。”
“好像是。”陈漾也点头。
一旦两个人谁欠了谁什么,只要其中一方有心,那基本这段关系就是牵扯不清了。
陈漾忽然感觉这路数有点似曾相识,挠挠头看裴灼一眼,裴灼坦然:“是我。”
“我当时就是故意的让你又我饭,又欠我衣服的。”
陈漾给比了个大拇指。
还挺诚实。
下午客人要来,陈漾和裴灼作为小屋主人,自然要准备晚餐。
但两个人的厨艺都仅限于低脂餐,但是招待客人又不能只是低脂餐,还是得炒菜炖菜。
陈漾拿着围裙问裴灼:“你会吗?”
“现学吧。”裴灼弯腰套上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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