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关了这个太亮的。
“你难受吗?”陈漾动了动腿,问他。
裴灼知道他指什么,顿了下,睁眼说瞎话:“还好。”
他说完又怕陈漾多想,于是亲亲他的泛着潮意的眼睛,补了一句:“不难受,别想太多。”
陈漾“嗯”了声,侧身抱着裴灼的腰,沉默两秒后忽然小声开口:“我有点难受。”
他声音再小裴灼也听到了,表情明显愣了下,甚至有些错愕。
“那你,”他忽然坐起来望着陈漾,手指动了一下,深海一样的眼底掀起波澜:“我帮你。”
陈漾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也撑着身体坐起来,靠着床头:“那你怎么办?”
“我吗?”裴灼抓起陈漾的手,手背上的青筋明显可见。
他哑声说:“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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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是真的有点喝蒙了,没演。他酒量天生就不行,这么多年在商场饭局的历练也没见进步一点。
为此他请的秘书不论男女,都是一个塞一个的能喝,连提成都额外高一些。
他自己死活都做不了的事,身边总得有人能应付。
但今天和陈漾他们聚餐,他总不能带秘书,加上这几天没休息好,很快就喝得迷迷糊糊头重脚轻了。
他喝醉耍疯,受苦的人却是谢述尘。
代驾还在开车的时候,陈述就在后面拉着谢述尘死不撒手,嘴里念着“漾漾”。
知道的比如谢述尘,明白他是弟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苦苦喊着的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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