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倒不是这个意思。”杜向东就说,“我就是觉得咱们生产队穷了点,你看我这才几个月就能赚到盖房的钱了,咱们生产队是不是得改变改变思路,一味只种地是没用的。”
大队长就说,“那总不能人人都卖炸糕去吧,那还有人种地吗?不用交公粮啊?”
“也没人让你卖炸糕啊,”杜向东又道,“你就不能换换思路。”
接着他又说,“我这些日子琢磨了下,咱们生产大队有许多坡地不适合种粮食,但是却很适合种树,其实咱们可以多种些树的,到时结了果子可以卖啊。”
大队长不以为然,“你说的轻巧,你以为我没想过啊?那果子结了卖到哪去,卖到外面没有车,卖在本县吃的了吗?再说了,咱们怎么交公粮?”
“卖到哪回头我帮你想法子,最不济咱们还可以弄点机器做成罐头,还有果脯我也会做,至于公粮,哪年咱们是交的够的啊,再说有钱咱们可以跟别的生产队买粮食去啊。”杜向东就把自己想法说了,与其以后让大家只盯着他一家,还不如大家一起过好日子。
也是他们生产队实在太穷了。
大队长撕了张烟纸,倒了些烟叶在那面卷成一个卷,放到嘴里点燃,吐出个烟圈才道,“你让我考虑一下。”
“那行,你尽快,考虑好尽快到公社申请开个罐头厂什么的,到时春天种了树来年结了果,咱们就能生产罐头什么的了。”杜向东最后说、
这次大队长没出声,只是一个劲的吐烟圈,越吐越急了。
从大队长家出来,杜向东便回家去了,谁知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了果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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