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说不定就憋着啥坏主意呢。”
大家就凑过来问怎么讲,那人就说,“他欠着赌债呢,没听说他还上啊,说不定、对了,说不定是对他那小媳妇卖好呢。”
众人不明所以,对方又解释道,“他小媳妇是城里的啊,他债太多还不上,肯定得想法子联系老丈人啊。”
“可我听跟她一块来的知青说她家里就是普通职工,条件也不好,而且这么些年也没见她家给他寄个东西或是来看看什么的。”
这话一说,大家伙就都沉默了,一致认为不管怎样,这小媳妇好像真有点惨,男人这个德行,娘家也不给力。
妇女们终于达成一致,对罗树琴产生深深同情。
其中还有个岁数较大的妇女感叹,“唉,万般皆是命啊。”说完摇摇头干活了。
众人也都低头干活,没再说什么。
而被同情的罗树琴这时候在家却觉得心情挺好,早上吃过饭,杜向东去上工,而两个孩子也都一人背着个小筐子出去了。
她先是给自己上了药,觉得身上好了点,没那么疼了。于是,就用水盆打了点水,打算把屋子打扫下。
这个家虽然是土坯房,但两间屋还是挺宽敞的,而且因为没什么家具,就更显空旷,她将里外打扫一遍,看着规整的屋子,不禁抿嘴笑了笑。
想起她在城里的家,家属区只有十多平的两间小屋住着一家五口人,父母睡一间,外间隔个帘子一边各一张小床,她和十几岁的妹妹睡一张,每天醒来都觉得自己是被夹过的肉饼。
帘子那边睡着后妈带来的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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