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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森不回答他,抬起手来想摸一摸他的脑袋,可是落手的地方却是脖子,舒襄的身体颤了一下,沈之森忽略了他的怒目而视,反正都是唬人的,他又拉开舒襄的领口朝着里面看了看,果然是过敏了。
舒襄的手又没个轻重,碰到痒的地方就使劲挠,有时候还要挠出血痕来才罢休,这就把他好好的一身雪白皮肉弄出不少疤痕,当然还有一些是他爸打的,沈之森每每看在眼里,都是既心疼又可惜。
真是该把他的指甲剪秃。
沈之森把舒襄留在屋内吃饭,自己去买了一些消炎消肿的药膏,回来之后便发现舒襄已经收拾妥帖,等待出发了。
在车上补觉也不是不可以,沈之森这么想着,还是强迫舒襄在出发之前抹上令他生厌的黏腻药膏。
沈之森一向很有原则,例会的时间定了就从不更改,可是还是为了使舒襄开心……
和他少年时逃课是一个道理,他本质是一个很厌恶逃课的人,但耐不住舒襄磨他,舒襄现在倒是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动不动就撒娇耍赖,但是会使小性子,他同样是耐不住。
会还是要开的,而且是要由他亲自来开,晚一天在沈之森心中就如同误事,所以沈之森在把舒襄送到地方之后并不打算多做逗留。
只是舒襄睡着了,有些不忍心叫他,沈之森看了眼手表,把车子靠在路边树荫下停了,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依旧是没舍得叫他,后来又下车抽了根烟,这才回到车上轻推他的肩膀。
舒襄醒来之后便是一脸懵的表情,眼肿脸也肿,沈之森笑了一声,把手中不停把玩着的打火机放下,说:“给你爸买了点保健品,在后座,你一会儿拿走。”
舒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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