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摊令人反胃的呕吐物。
舒襄也顾不得这些,先是掰过姜准的脸仔细观察,看到他出气还算通畅之后松了口气,就是醉了而已。
房东却不愿意了,让舒襄看好姜准,如果下次再发现姜准把房间搞得像这样脏兮兮的就不能租房子给他了。
房东还说姜准很奇怪,每天无所事事,不然就是把自己给喝到烂醉,看起来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舒襄道了歉,把房东送走之后便把房门锁了起来,用力推了推姜准的脑袋,没把他推醒,但却意外发现了他的眼角还沾着没有完全干涸的泪花。
算了,舒襄长舒一口气,他认了。反正到最后都是这样的,他那死爹,还有这个奄奄一息的姜准,他根本哪个都不想管,可是他的嘴巴是茅坑里的硬石头,心却不是,所以也该他摊上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帮姜准把呕吐物清理了,地也给拖了,再把他那看起来马上就要断头的睡姿给扶正,甚至还帮他打了只蚊子。
姜准终于在半夜悠悠转醒,顺着他的视线,首先瞥见的是放在地上已经稍微有些凉了的夜宵,然后才是舒襄,靠着床的另一侧,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打盹。
姜准稍微有些生硬地清了清嗓子,舒襄便身体一震醒了过来,他反复搓了搓自己的头发,又回头看到了已经盘腿坐起的姜准,指了指打包好的米粉,“吃东西。”
“你在可怜我?”
舒襄看不惯他现在的这副矫情样子,又想起来了刚刚那忙前忙后的一番折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能吃就吃,不能吃就不吃,哪那么多屁话?”
舒襄也没吃什么东西,便把这份半凉的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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