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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襄,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还讨论这个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舒襄轻吐出一口气,“我觉得你每次都ying的挺快的,如果我真讨厌谁,那肯定是起不来。”
石蔚又朝着姜准的房间看了一眼,舒襄知道他是有所顾忌,于是他又凑近石蔚说:“真是傻b才会想出来的傻b方法,你要是说你没爽到我他妈把头插进马桶里。你真以为我会被气到?根本不会,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涨了波热度。”
“我猜到了。”
“怎么说?”
“你不就是这样吗?”石蔚淡淡地说:“你在乎什么呀。”
舒襄在乎的东西确实不多,他在乎抽烟喝酒,自在逍遥,之前在乎沈之森,现在在乎石蔚,只是说与不说都没太多必要了,他也不至于继续舔一个对自己抱有纯粹偏见的人。
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来找石蔚,那些石蔚专程为他布置的温柔陷阱他依旧喜欢,最起码石蔚教会了他该如何处对象,如果去了尾,也不失为一段回味无穷的艳遇。
哪怕舒襄在回去的出租车上撒了几滴泪,他也认为无伤大雅,他其实早该自我接受,或许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同他天长地久的在一起,既然大家都认为他是玩玩而已,那他也就顺势承认,玩玩嘛,你能玩,我也能玩。
.姜准果然又将卧室的房门反锁了起来,这是他的常态,除了吃饭,其余大多数时间都会把自己给关在屋子里面,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虽然他一直是个不善交流的人,但之前最起码还正常,如果不是因为这场变故,石蔚猜测姜准现在已经读完了博士,大约也可以拿着一份高于普通人的薪水,继续搞他的学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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