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可以有二十万左右的版权费能拿,朋友只是给个人情,但对于舒襄来说,肯定是一笔巨大的收入了。
之后还一起吃了顿饭,饭桌上聊的那些东西舒襄也插不上嘴,于是他就坐在一旁打游戏,石蔚碰了碰他,他还抬起头一脸迷茫地皱眉,“不能打?”
不是不能打,而是场合不太合适,可是舒襄就是这样,脑子里缺了根弦一般,他的人生字典里恐怕从来没有“察言观色”这四个字吧。
说白了就是自我,当然了,他不自我的话也不会惹出那么些烂事。
饭局过后,时间已经很晚了,石蔚和那制片人朋友又说了好些客套话,先把对方送走之后才返回自己的车旁,舒襄还在那边直愣愣地站着,甚至还点了根烟放在嘴巴里叼着,“我跟你走吗?还是我自己回酒店?”
石蔚并没有讲话,看他一眼,示意他跟过来,舒襄顺手也就把那支没抽完的香烟掐灭了。
他和舒襄并排坐在后座,前排有司机帮他们开车。坐稳之后,石蔚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才开口,“宝贝,以后在公共场合讲话小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