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襄能解开姜准心里的结。
但是舒襄自顾不暇,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其实痛苦到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他自以为往事已经翻篇,但依旧是痛苦,所以他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说他也抑郁了,还让他吃药。
吃个球的药,总之他现在还没有要死的心思,真要有想死的那一天,吃药也晚了。
好死不死,他和姜准毕业论文还分在了同一个小组,这东西实在没办法,十人一小组,是按学号分的,姜准在头,舒襄在末,多一个号都分不到一组去。
所以还是得见,得参加小组讨论,得一起给导师看稿,舒襄每次见到姜准都觉得这人好像是瘦得厉害了,就剩下一副空空荡荡的大骨架,如果现在再打架的话,姜准还未必打得过他。
姜准也不说话,每次来了就阴森森地往角落里面一坐,舒襄占据另一方角落,散了会之后,如果姜准先走,那舒襄便捱到最后。
如果不在意周围人暧昧眼光的话,也算是平安无事的搞完了毕业论文,等到领了毕业证,这个学校舒襄就不必再来了。
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就连毕业照舒襄都没有去拍,因为身上还有处分没消,所以学位证也不会有他的。
没有他的自然也不会有姜准的,也真是狭路相逢,在学校的最后一天舒襄还和姜准撞到了一起。
应该说是姜准单方面的撞他,舒襄好好地下楼梯,姜准便从他身后撞了上去,撞得他半边肩膀生疼,舒襄的“我草”已经到了嘴边,扭头一看是姜准,又生生地把这两个字憋了回去。
姜准当然是故意的,他看了眼舒襄,吐了两个字出来,可是舒襄的右耳朵自从被沈之森他爸扇过之后就始终听不太清,略显疑惑地回看了过去,姜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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