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你看不出来我恶心你吗?我他妈每天避着你都来不及,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舒襄不再说话,单是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可能是因为他长得有那么些忧郁气质,所以冷不丁地看起来好像要哭了一样。
他的表象真是迷惑人的一把好手,这个人是不可能哭的,他的脸皮厚似城墙,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对他抱有一点怜惜。
果然,舒襄愣了一会儿冷笑出声,“不去就不去,你是吃枪药了吗?”
姜准又朝远处看了一眼,刘哥的车岿然不动,他动了动嘴皮子,十分利落地骂,“滚。”
真是邪了门,把舒襄骂走之后,他竟是很长时间都再也看不到一辆出租,干脆抛弃了坐车的念头,反正离学校也不太远,再走一个钟头左右,总能走到地方。
只是像被狗咬了一口,令他膈应着浑身都不舒爽,就这么埋头闷走了十分钟,舒襄这货又骑着摩托车出现了。
“别走了,上车吧。”
他是骂也骂不走的狗皮膏药,姜准甚至还能闻得到舒襄周身萦绕着的淡淡酒气,也是不怕被查酒驾。
他还是闷头狂走,舒襄只能跳下车来陪他,“我不去酒吧了,我害你没打到车,得送你。”
“滚吧,我怕死。”
“跟我死在一起不是挺好?”
舒襄说着打了个哈欠,哈欠带出了眼泪,他便用手去揉,“这隐形眼镜戴着真他妈难受。”
舒襄边说边伸手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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