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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起身到盥洗室洗了把脸。
望着镜子,仲南的目光从自己的发顶一直往下,直至镜子末端他的大腿中间。
仲南突然开始回忆上次自渎是什么时候,他想了很久,有点记不得了,应该是某次应酬之后。宴会主人准备的酒里有某种让人兴奋的成分,仲南发觉后就没有再喝,但也多少感到了下身的不适。斯拉夫人基因里似乎就带着酗酒的爱好,他已经习惯了去压制这些可能会导致错误后果的本能。
仲西给他发过很多片子,女演员基本是典型东欧人的长相,仲南那天草草翻了翻,并不如何感兴趣。他脑子里模模糊糊,手上动作着,想也许手淫可以没有感性上的要求,纯粹的动物性的快感。
仲南不喜欢这种仿佛自己变成动物的感觉,就像他不喜欢自己胸口和腿间卷曲的毛发,那摸上去让他想到一些动物的耻毛,即便射精的时候快感汹涌程度等同于胃痉挛时的痛感。
人的存活应该是一个努力脱离动物性的过程,他是这么想的。
而此刻……
仲南回忆起胳膊上点滴湿漉时的感觉,很突然地起了手淫的念头。
他在想自己是否要做。
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仲南开门,看到沉枝竹穿着睡衣站在自己面前。
“你来做什么?”他问。
沉枝竹表情坦然:“你说的,来看病啊。”
她自来熟地走进来,转身把门关了,反锁,然后走到仲南眼前,贴近他,直勾勾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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