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不由暗忖,要不要再去给国师补一刀, 最好能让他彻底失去刚才那段记忆。
冯堇一看便知他在打什么歪主意, 当即警告道:“殿下若是再敢伤害国师,休怪我不客气!”
纪煊见她一张小脸气得鼓鼓的,虽可爱却‘威慑性’十足,只好暂时打消了主意。
傍晚,国师终于清醒过来, 得到的说辞是在豫王帐中误饮了酒,才昏睡了一整天。他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后颈, 沉默了片刻, 终究没有说什么, 似是默认了这个说辞。
冯堇得了消息后彻底放下心来, 幸好国师不记得, 不然就算国师的胸襟再宽广, 怕也忍不住要动怒。
接下来几日,豫王刻意收敛了些,而国师则声称豫王身上的凶戾之气已除,没再早起为其诵经。
两人相安无事,冯堇也宽心了不少。
一转眼又到了国师为圣上讲经的日子,冯堇便跟着国师回了宫。
纪煊则借口要到工部述职,也跟着回了京城。
回宫后,国师去为圣上讲经,冯堇则备水沐浴,准备好好松乏松乏,在野外帐篷住久了,浑身都有些酸疼。
谁知刚沐浴完没多久,就来了一名小太监传她去觐见太后。
若是别的脸生的小太监,或许她还会有所怀疑,是不是遭遇了后宫里什么宫斗手段。
但眼前这个小太监,她印象极为深刻。
前世便是这个小太监传她进宫觐见太后,但她还没见到太后一面,就被罚在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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