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罐蜜还要甜,见她脚步匆匆,怕她待会儿又撞树或是迷路,连忙抬脚跟了上去。
这厢,俞绮梅进到书房,看到那副刚才被豫王藏在身后的画,果然,她猜得不错,画的果然是亭中对弈图,也的确只有冯堇一人。
只不过,亭子是那个亭子,石桌是那张石桌,棋盘是那张棋盘,唯独人,却不是今日的冯堇。
画中的冯堇梳着妇人头,笑吟吟地看着画外之人,眸中盛满柔情蜜意,眉间却藏着一丝哀愁。
这幅画古怪之处甚多,其一,冯堇尚未出嫁,怎会梳着妇人头?其二,冯堇分明对豫王有所抵触,怎会这般柔情蜜意地看着作画的豫王?其三,这两次接触下来,冯堇性子伶俐豁达,并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她眉间怎会出现这样一丝哀愁?她在哀愁什么?
俞绮梅正觉着奇怪,突然手中一空,她抬眼一看,才知豫王不知何时回来了,他将画拿走,眼神颇为戒备地盯着她,还警告道:“这幅画的内容,本王希望你彻底忘掉,更不希望传到阿堇耳中,否则,不用幕后之人派出杀手,本王现在就可以给你寻一处埋骨地。”
这话中的森寒之意让俞绮梅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连忙应下,匆匆转身离开。
她刚才只猜测是不是豫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画出了这样一幅画。可豫王这副表现,让她推翻了这个猜测。
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可惜,她马上就要离京了,无法挖掘这其中的隐情。
俞绮梅离开后,纪煊才展开画,痴痴地看了起来,他伸手描摹着画中人的眉眼,就像前世无数次轻抚她的脸庞一样。
他本该立刻将这幅画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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