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毫无名气的野山,清静,自然。”崔太傅哼哼道。
“巧了,本王也不喜欢名山。”纪煊道。
崔太傅震惊于豫王的厚脸皮,干脆挑明道:“殿下不说,老臣也知道殿下的目的!”
纪煊心下好笑:“那崔太傅说说,本王究竟是何目的?”
“殿下的目的,无非是想借‘救命之恩’胁迫老臣支持殿下。可惜,殿下要失望了,老臣是绝不可能像两年前俞太师那样,为了支持殿下,而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崔太傅斩钉截铁道。
听到俞太师三个字,纪煊心下微沉。
两年前,他刚满十六岁,初进朝堂历练,一日早朝,俞太师突然携数十官员一同下跪,慷慨陈词,逼迫皇兄禅位于他。
彼时他震惊又不解,他明明跟俞太师说过他没有登顶的野心,可俞太师竟自作主张,陷他于不义。
记得当时皇兄神色不大好看,却没有当场发怒,而是将‘选择权’交给了他。
“九弟,你觉得呢?”皇兄当时问他。
且不说他没有谋逆之心,即便有,大梁的皇位也不是数十个文臣这样当朝逼迫就能轻易变更的。
他别无他法,只能跪下恭敬道:“圣上英明神武、千秋万代,臣弟绝无谋逆之心,望圣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