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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人中,一个虽是耕读之家父母健全,且没有定亲,不过是为了等来年高中被榜下捉婿,好攀上高枝。
剩下一人叫齐修竹,今年十七,是家中次子,父亲是个举人,在他们就读的七星书院任教,家境还算殷实,家里关系也简单。
齐修竹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脾气也温和,闲聊之中,还得知他闲暇时喜欢刻木头。
冯堇平素虽刻的是玉石,但雕刻一道,本就相通,便借着聊雕刻,同他攀谈起来。
齐修竹难得遇到同道之人,也很兴奋:“除了木雕,我还尝试过竹雕,根雕,其中根雕最有意思,丰兄可知道,每一棵树的树根都不一样,可以根据树根本来的形状来决定将其雕刻成什么样子。”
“哦?竟如此神奇?齐兄当真是见多识广。”冯堇吹捧道。
“嗐,这算什么?”齐修竹被她吹捧得有些害羞,又有些向往道:“听说昨日成国公府的宴会上,有一尊羊脂玉刻的地藏菩萨像拍出了一万两银子的天价,听闻那尊地藏菩萨像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真想看看那尊菩萨像长什么样子!”
冯堇听了心里一惊,地藏菩萨像,难道是她刻的那尊?居然拍出了一万两的高价?
但转念一想,并非是她刻的菩萨像真的值一万两,而是拍下菩萨像的人想为鄯州灾民多尽份善心。
“对了,丰兄也是玉雕师,可曾听说过尘大师的名头?听说那尊菩萨像就是出自尘大师之手。”齐修竹问。
冯堇这下确定了那就是她刻的那尊,因为那尊菩萨像上照旧有她留下的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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