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临漳伯连忙求饶,儿子再重要,也没有爵位重要,再说他又不止这一个儿子。
景兴帝冷哼一声:“陈槐欺男霸女之事朕会交给大理寺调查,等陈槐养好伤,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你若再敢来替他求情,就去大理寺陪他一起受刑!”
“老臣万万不敢!”临漳伯忙道。
景兴帝见他终于老实了,便摆摆手让他退下。
临漳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生怕走晚了圣上就改变主意了。
临漳伯退下后,景兴帝却没有松下一口气,因为走了一个让人头疼的,还有一个让人更头疼的。
果然,一扭头,就见纪煊正一脸不满地看着他。
“皇兄,您罚我什么不好,非得罚我禁足?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烦禁足了。”这会儿没有外人,纪煊连臣弟二字都不说了。
景兴帝气得一拍桌子:“就是知道你不喜欢禁足,才罚你禁足一个月,好好灭灭你这无法无天的性子!”
“皇兄,不是您教我要行善积德多做好事吗?我这好不容易大发善心做了一回好事,您不赏我就算了,怎么还要罚我?”纪煊语气很委屈。
景兴帝更气了:“朕是教你要行善积德,可没教你随意动手伤人,何况你伤他哪儿不好?非要伤在那种地方,朕想帮你开脱都开脱不得!”
纪煊自知理亏,便打商量道:“要不,皇兄您也罚我一年俸禄算了?”
“你想都别想!”景兴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豫王府经营了那么多产业,富得流油,罚他一年俸禄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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