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痒又疼,比最开始大片流血时让他还要?难捱。
那时起码只是流血只是疼些,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可现在,伤口开始愈合了,疼痛中便?伴随着?有蚂蚁啃噬一般的痒意,痒的他横躺不是,侧躺更不是,彻夜难眠。
昨夜几乎是睡两?刻钟就醒两?刻钟,直到将近清晨天?凉些了,屋内不再气闷,他才勉强觉得好受些,睡得久了点。
但?也就安生睡了那么一个时辰而已,这会儿太阳初升天?气再次热起来,身上那股浑身不是滋味的感觉便?又来了,他也就再次被?痒醒。
醒后挠又不敢挠,碰更是不敢碰,只生无可恋干瞪着?眼睛,把那伤了他的北夷蛮族诅咒千八百遍。
当时他怎就一刀就了结了他呢,应当一刀一刀慢慢的砍死他!
越昀咬牙切齿。
正暗自磨牙呢,就听到外面有了动静,是尹医令和天?子来了。
赶紧打挺而起,匆匆下地迎过?来。
“末将参见陛下!”他一身单衣、裤脚还一高一低的行礼。
“嗯,起。”裴镇颔首,目光看向他一圈一圈被?绑着?的后背。
这是那日夺下忽冶马场,越昀擒那古多手?下蛮将时,伤的。
那日的情形十分混乱,忽冶马场在近月余的攻击下,已经?防线松懈,略显疲色,加上内部又人心?不齐,早没?了格尔成?还在时的悍勇,这回被?呼其延和那古多轮番打击,几乎心?神俱疲,快没?了战意。但?好在,呼其延和那古多本就矛盾重重,忽冶马场在二人的夹缝下得以有喘息之机。
但?这样几乎是残喘的机会,在一天?前也没?了,因为呼其延已经?不耐烦继续拉锯,不惜冒着?王帐空虚的的风险再调兵马,一路扑来忽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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