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把肩头才被扯掉的衣服拢好,光脚踢了裴镇一脚。
暗恼:“偏你醒了就不老实!”
刚刚差点被马岩庆撞见了!
之?前半下午时,马岩庆来请她过来,说天子犒赏三军喝得有些醉,请她过去看看。
越姜也就跟着马岩庆过来了。
进了议政殿内殿后,果真瞧他喝得满身酒气,正持剑坐着。
她走过去,他看了她一眼,接着便把剑扔了,冲她伸手?。
越姜看他脸色,步近,“怎喝成这样?”
“不是?只饮三杯即可?”
裴镇点头,“嗯,是?只饮了三杯。”
这回不似年前那回巡营犒赏,不用喝太多,只须饮三杯即可。
可后来和公仪武一起喝时喝得太尽兴了,不知不觉便喝得多。
公仪武是?母亲捡回来的弃婴,两人?几乎是?一起长?大。
他尚且年少时,便习兵书练武艺,才三岁便开蒙,公仪武比他年长?一岁,那时他读书时,看公仪武对此甚是?好奇,便央父亲让先?生一起教他。
既学了字,后来父亲干脆连习武一事也让公仪武和他一起学,为着他以后身边能有个得用的人?。
二人?便这么寒来暑往习文?练武,日夜不辍。公仪武也确实肯吃苦有天份,这些年助他不少。
想?到公仪武,就不免又想?到家里那两个曾经只知给?他拖后腿、暗中想?害他的庶兄庶弟!
他们连公仪武一半的本事都没有,却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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