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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久不见他回屋,不禁披衣而来,“夜里不睡,却在这作何??”
尹碣见她来,忽地猛拍一下手掌,拽她近前,“倒是把夫人忘了?,于妇人一事上,你定是比我清楚的,快来看看!”
陶氏被他拽着?上前,看向纸上莫名其妙的几个日子。尹碣先细细和她解释了?一番事情来由,之后就?追问:“夫人可看出些许苗头?”
他自小生在医者世家,他这位夫人同样也家学渊源,两人当年便是志趣相投才结为?夫妻。夫人小时勤学肯干,把岳母大人的本?事学了?至少有?九成,在治妇人病上,无出其右。
陶氏还在看。
原本?是完全看不懂的,不就?是几个日子,有?什么特殊的?
可后来听夫君说是月事……好像又?有?迹可循了?。
她今年已四十九,这些年来看过的妇人不知凡几,而看得最多的,便又?属妇人怀孕生育一事。
毕竟其他的病痛女子也不必非要?找女医者,寻常男大夫也能看。
陶氏想了?想,翻出母亲留给她的札记,这是母亲行医多年来的心血,当初出嫁前,母亲特地留着?它给她当压箱底的嫁妆。
其中一卷,便专门记着?月事与孕事一事,都是多年来母亲看过的病人,记下的真真实实的例子,陶氏早已翻烂了?,此?时比对着?丈夫给的据说是皇后月事日子的纸张看。
尹碣也盯着?看。
夫妻俩的书都是互相看得,并?不忌讳。
看了?几遍,他头昏眼花,心想天子可真是为?难他。
但越头晕眼花,反而更加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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