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死的吧,无声无息地死在了京城的某一个角落。
盛兮颜的心隐隐作痛,回握住了他的手,感受着他的体温。
楚元辰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果然好极了,笑着又道:“大哥先前也试探过,皇帝始终都是一副一无所知的态度。直到刚刚……”他把萧朔告诉他的话,都跟她说了,“皇帝登基已有十年,就算有遗诏说先帝曾易储,又能如何,已经撼动不了他的地位了。他会这样害怕,除非是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比如弑父……当年的知情者都不在了,直接问皇帝也问不出什么来。”
盛兮颜明白了,说道:“有一味药太过难得,已经做不出来了,剩下的一些,我都给了郡主,郡主好像就用过一回,余下的都在她的手上。”
楚元辰笑道:“那我一会儿去问娘要。”
这东西还是挺有些意思的,楚元辰跟萧朔一提,萧朔就打算拿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套些话出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仪门。
说了要送她,自然是要送她回去,楚元辰厚脸皮的挤上了她的马车。
他看了一眼放在马车小桌子上的千里镜,笑着问道:“今天的热闹好玩吗。”
盛兮颜嘟了嘟嘴,声音里有一种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撒娇:“我又不是那么爱看热闹的。”
楚元辰只笑,潋滟的桃花眼一直注视着她,看得让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僵硬地转移了话题道:“是你去说服了傅君卿吗?”
楚元辰点了点头:“傅君卿在岭南立下的功劳不小,这些年来,也是靠着他们父子才保得岭南平安。傅卿君虽说有些太过纵着伯夫人,脑子不太清楚,但错不至死。”
若是跟着秦惟乱来,秦惟是宗室,先帝嫡子,只要一天这朝堂还是姓“秦”,他最多也就是个圈禁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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