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我们告御状吗?”
“应当是。”池喻说道,“如今皇上病重,朝堂由司礼监的萧督主掌政。”
池喻也是到了京城后,才知道朝堂局势如此复杂。
池喻接着说道:“汪清河是怕咱们告到司礼监,让司礼监拿捏住了汪家的把柄。”
卫修问道:“汪家怕司礼监?”
池喻警惕地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附耳道:“据我所知,汪清河是京营总督郑重明的小舅子,萧督主素来与郑重明不和。我们俩只要还活着一天,就是一个天大的把柄。”
这下,卫修想明白了。
他没有再多问,继续朝前走。
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等盛兮颜他们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盛琰忍不住问了一句:“姐,为什么不叫弟弟回来住?”
盛兮颜轻笑道:“咱们这府里有什么好的?”
盛琰想想也是。
等他长大后,早些自立门户,让姐姐以后还有娘家可以依靠!到时候,弟弟说不定就愿意过来和他一块儿住了。
这么一想,他一下子就精神了,决定从明天开始再多练两个时辰!
然后,就听他姐问道:
“琰哥儿,你今日为什么会在那里?”
盛琰之前也没有说清楚,盛兮颜一问,他就老老实实地说道:“皇上病了,禁军的军演本来应该取消的,就是一直都没有通知,我就按一开始要求的每五天去一趟。今天去了后,他们告诉我,通知过今天休沐的,让我回去。明明没有通知过!然后我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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