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连瘫下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拖走了。
永宁侯夫人被东厂带回了永宁侯府。
此时,东厂番子早就已经把永宁侯府围了起来,如今一得令,立刻就冲了进去。
永宁侯府一家老小被赶到了前院的正厅,下人们则统一赶到了院子里头,四周都是一片哭声和惊慌的求饶声。番子们置之不理,由外及内,熟练的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搜了起来。
东厂的出动让整个京城都为之一抖,见他们这次是拿永宁侯府开刀,暂时还没有光顾别家,提着一颗心之余,也不敢随便打听,京城里头风声鹤唳,不少人家都盯着永宁侯府的动静。
周景寻缩在一条离永宁侯府甚远的小巷子里头,听着外头的议论纷纷,他偷偷摸摸地探出头张望了一下,又加快脚步。
他本来就不在府里,如今东厂抄家,更不敢回去了。
他一门心思地朝前走,心里有些茫然,也不知日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是鲜衣怒马的勋贵公子,在禁军领着差事,前途无量,出门一吆喝,就会有三五好友一起喝酒畅聊,遛马狩猎。
除了有个不讨喜的未婚妻,害得柔儿对他若远若近外,他的人生几乎没有任何波折。
而现在,他没了世子位,父亲又弃他如淤泥,连家也要被抄,他忽然有些不知要何去何从。
“景寻。”
熟悉的声音把他从迷茫中拉了回来,一辆马车不知何时停在了他的面前,赵元柔撩开车帘,惊喜地喊了一声:“景寻。”
周景寻眼中狂喜:“柔儿!”
“先上来再说。”赵元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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