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们都是喜极而泣,纷纷奔走相告,一传十,十传百。
短短一天时间里,又有更多的消息传了出来。
据说镇北王世子带了一支营的精兵从死亡沼泽抄近路突袭了北燕后方。
据说北燕已经投降,北燕国君俯首称臣,愿世世代代奉大荣为君主。
据说镇北王世子已经回了江越城,即将带北燕使臣回京复命,与大荣签下国书。
……
就连待在府里没有出过门的盛兮颜也知道了。
昔归本来是去百草堂拿她定制的那些药材的,就听到了这些传言,激动地赶紧回来告诉了她。
而现在,看着眼前这个一个时辰前刚翻窗进来,吃完了胭脂鹅脯后,又笑眯眯地坐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盛兮颜抚了抚隐隐作痛的额头。
盛兮颜让自己的大脑放空,拈着一根银针,稳稳地刺入了他的郄门穴。
她的手法又快又准,简直看不出来其实没用过几次银针。
盛兮颜翻了一天两夜的笔记,可以断定,楚元辰的心脉的确受损严重,十有八九他的伤就在左胸心脉附近。
她也问过,楚元辰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说是被弓弩伤的,留了一个箭头在伤口里,后来他自己挖掉了。
在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后,盛兮颜决定用这套针法。
在外祖父的行医笔记里,它可以修补受损的心脉,盛兮颜又根据楚元辰的脉象略做了些调整。
盛兮颜聚精会神,小脸严肃,嘴角紧紧抿着。
她拈着银针的手稳若泰山,但楚元辰却注意到她放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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