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恶毒、动辄就要害人性命的毒妇呢?
是以,吴大娘子双手一交叉搁在身前,作壁上观,并不肯帮永昌伯说话。
他没办法,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眼下咱们都不知内情,也不能妄下定论……”
“不能妄下定论?”盛紘气笑了,“那依永昌伯看,要如何才能下得了定论?真等我女儿葬送在你家才能下定论吗?”
“官人!”王若弗扯了扯盛紘的袖子,“你可别气糊涂了,四丫头如今刚刚产子,正是身子虚弱的时候,再生气也不能把这种话放在嘴上乱讲啊!”
盛紘被她这么一提醒,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失言,叉着腰大口喘息了几下,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指着永昌伯“你你你”了半天,却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最终一拂袖,撩起衣袍坐下,“今日之事,你们永昌伯爵府必须得给我家姑娘一个交代!虽然我没什么出息,官职不高,可我家的姻亲那在汴京城也不是吃素的!”
他这话倒说得很是实诚。永昌伯如今左右两难,那也是考虑到盛家一个比一个门第高的儿媳、女婿。不然,单凭盛紘一个五品官,他才不怕他呢!
可谁让人家生了几个好孩子呢?
永昌伯无奈,赔着笑脸道:“亲家先消消气,我这不是刚下朝回来还不了解情况吗?等查问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梁府定会给晗哥儿媳妇儿一个交代的!”
一家之主都这么说了,王若弗自是把查到的证据一一摆到了明面上。
先是找人在原定的刘产婆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假作惊马,撞断了她的腿;再寻了那老高来给薛产婆的弟弟下套,叫薛产婆不得不为着保住弟弟的命听从他们的安排;后又是弄来了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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